夜晚里的庄园静谧无声,从窗户向外望去隐隐可见远处森林覆着墨色的剪影浮动,今晚的月亮躲在云层后,像是蒙着薄纱,银白的月光变得朦胧,往常这个时间闵疏早该睡下,但今天他心中烦闷,在骆意微面前勃起这件事让他不能介怀,虽然骆意微根本不知道,可闵疏完全了解自己那时晦暗的心思。

    闵疏觉得他不该这样,骆意微的眼神清澈,他却以那些下流的想法肖想他,同时闵疏又觉得骆意微并不单纯,他又不是一次两次窥探到骆意微身上情事的痕迹。

    闵疏在担虑以后会变得难以面对骆意微,今天这件事就像是一个失控的开端,有了裂口,及时遏制就变得困难。

    闵疏心情烦闷,下了床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烟。除去最开始跟在骆褚身边他要学很多东西压力尤其大经常抽烟之外,到后来他基本上不再碰了,但遇到他自认为难以解决的事还是下意识以抽烟来发泄。

    闵疏拿出一根烟咬在齿间,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户,夜晚舒爽的凉风拂面而来,闵疏低头,打火机按下的一瞬火光将香烟点燃,烟雾随风飘散,闵疏咬着烟深吸一口,烟尾的亮光猩红之后又逐渐黯淡,香烟被闵疏夹在指尖,吐出绵长的烟雾后闵疏望着远方思绪放空。

    这时传来一阵细微的嘈杂声,像是有什么人从房间走出,每个房间都有阳台,或许是在晾衣物,闵疏没在意。他抬起手又吸一口烟,突然敏锐地捕捉到了熟悉的声音:“爸爸……不要……不要在这里……”

    闵疏抽烟的动作霎时间顿住,他的眼眸睁大,面部表情是遮掩不住的震惊,他在二楼,三楼是骆褚和骆意微的领域,其他人不可能上去,那个音色闵疏也不可能听错,那就是骆意微,他听到了骆意微和骆褚在阳台做爱。

    这个想法荒谬,可事实已没有再让他质疑的余地,很快骆意微断断续续的呻吟传来:

    “爸爸、爸爸……”

    “呜好深……”

    “爸爸你抱紧一点……我要掉下去了……太快了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他站在窗边,甚至能听到骆褚调笑的荤话:“微微咬这么紧,掉不下去。”

    闵疏夹着香烟的手无意识地抓紧窗户的边框,由于他潜意识里把自己归为了偷听,某一时间紧张到就连呼吸都屏住,他知道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关紧窗户躺到床上睡一觉,明天装作什么都没发生,可本能又在阻止,他就像个有窥窃癖的变态,躲在角落听他们做爱的细节。

    这时应当是骆褚的频率加快,闵疏听到骆意微的呻吟也变得急促,夹杂在这之中的是连续的肉体拍打声,他还听到了自己低哑的喘息,几乎是毫无抵抗能力,他听着这对父子做爱的声音勃起了。

    闵疏喉结剧烈滚动,他闭上眼,脑中浮现出他构想的场景,骆意微全身赤裸被骆褚抱着,他们的下身相连,白皙的手臂无力地挂在骆褚的脖颈,骆意微的脸上带着欲潮,吐着粘稠的呻吟。

    指尖突然传来被灼烧的触感,是香烟燃尽烧到了皮肤,闵疏回神,楼上暧昧的声音还在继续,他低下头看着腿间的勃起,眸中复杂又纠结,他在谴责自己的不齿,却又沉浸在偷听带来的快感里,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,闵疏伸手向下探进内裤里握住了自己的阴茎。

    闵疏深深呼吸,闭上眼抚弄涨硬的性器,听着骆意微娇媚的呻吟,他在想象骆褚把骆意微按在阳台操,而他远远看着,揉弄龟头时突然力道失控,闵疏冒出一声低吟,身体却升腾起酥麻的快感。

    骆意微的叫声像是掺了水,柔媚,严丝合缝地填补了闵疏每一个空隙,他也像是找了某种规律,骆褚的频率快时骆意微的叫声句不成调,就连要骆褚慢一些都说的断断续续;而肉体拍打声缓慢下来之后,骆意微的叫声又变得绵长,用黏软的声线说这样进的好深。

    闵疏的快感变得急切,他把阴茎从内裤中掏出,垂眸看着自己涨热暗红的性器,手掌已经润湿一片。平心而论闵疏觉得他是个中规中矩的人,听老板的墙角自慰这件事已经超出了他的道德标准,他用义正言辞的话语来谴责自己,性器却伴随着骆意微的叫声越来越硬。